《逆向誘拐》中的Carlos,代表著操控網絡的極少數人,既得利益的力量大大鞏固;但電影卻提供了Zachary的另類版本,力圖指出科技同樣可以保障自由和民主,阻攔體制權力的進一步失衡。

《逆向誘拐》中的Carlos,代表著操控網絡的極少數人,既得利益的力量大大鞏固;但電影卻提供了Zachary的另類版本,力圖指出科技同樣可以保障自由和民主,阻攔體制權力的進一步失衡。
二人再加上其他綠葉角色,皆充分展現了基層庶民的原始生命力,在冷酷無情的世界中相濡以沫,在沒有希望中滲透出一絲希望——這大概亦是當下香港人最美麗和善良的一面。
這些以家庭溫情為主題的作品,皆可說是喜劇為主、悲劇為次;但家庭成員卻是聚的少、離的多;地方亦是保存的少、拆毀的多。
中生代甚至繼後的婦女,在面對「家庭事業兩難」之下,仍無可避免需要作出沉重的犧牲。男性或許早已游走在大灣區,並充分體驗到內地經濟起飛的魅力,女性則只能困身於家中的四堵牆之內。一旦不幸如劇中的余美鳯(毛舜筠),更有可能出現嚴重的中老年危機。
對於這群香港中生代來說,1950、60年代少不更事,大概是他們最懷緬的時光;1980、1990年代經歷了種種起伏跌宕,不同人的抉擇際遇差天共地;踏入2000年後,眼前浮華轉眼間如煙雲聚散,人生匆匆已經來到黃昏時刻……
若把地球45億年歷史比作24小時,則過去的40000-50000年,只不過是最後的1秒;過去40-50年,更只是最後約0.001秒。幸運的是,我們共同見證了人類歷史上、以至地球歷史上轉變最迅速的一剎那;不幸的是,在我們之後,人類文明不知還能否延續下去…..
當本土主義一旦徹底擺脫「下層建築」,也就失去了凝聚社會想像的基礎──除了虛無地反抗國族和威權的制宰,卻無法指向具體社會發展的想像;除了一味訴諸民粹的情緒渲洩,也就無法總結出清晰的改革議程……徹底對「下層建築」的無知,意味本土主義只是一堆陳腔濫調而已。假如「離地中產泛民」無法領導香港,則「離地本土民粹」同樣無法回應當下香港的現實……
香港的城市空間既已容不下小販,亦容不下民間草根的創意和活力,由此衍生的魚蛋革命對於如何重奪和革新城市空間,反抗運動如何建立新的橋頭堡,同樣欠缺任何有跡可尋的政治想像。先鋒黨奠下了百多年來政治行動模式的典範,其後經毛澤東領導中共的群眾運動發揮光大;但現在主吹勇武抗爭的先鋒黨,卻仍然未知是什麼葫蘆在賣什麼藥……
隨著中港融合帶來的龐大商機,為香港經濟增量提供了巨大動力,但這些唾手可得的搵快錢機會,代價卻是令香港工商百業的質素停滯不前。只要看看每天無數自由行旅客源源湧入,香港的藥房只要儲備足夠的奶粉、藥物和化粧品,財富自然便會源源不絕滾滾而來,還那會有空去開拓什麼新的業務?旅遊飲食零售服務業早已供不應求,又那裡會有心思提高服務質素?試問香港那裡會有一家食肆,侍應可以不用跑著落單和上菜的……
若站在2015年回首前塵,以馬克思主義約160年的歴史計算,葛蘭西和波蘭尼正好置身中段的轉折期,亦是兩次大戰之間風雲變幻的時代……葛蘭西在1926年被墨索里尼囚禁,直到1937年逝世為止,期間卻寫下了不朽名著《獄中扎記》;波蘭尼亦因為法西斯的壓迫,在1933年從維也納移居倫敦,並於1944年出版了代表作《大轉變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