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《十七歲的帝國》中,Utopi-AI並沒有被少數權貴精英把持,反而能繞過自由民主體制常見的議會政治和官僚架構,直接訴諸民意作為決策的基礎——高高在上的超級電腦並不一定背叛普羅大眾,科技讀心術仍被用作服務市民的利益,人工智能依然能夠遵行人本主義和自由民主的原則——全視乎人的意願和制度的設計而已。

在《十七歲的帝國》中,Utopi-AI並沒有被少數權貴精英把持,反而能繞過自由民主體制常見的議會政治和官僚架構,直接訴諸民意作為決策的基礎——高高在上的超級電腦並不一定背叛普羅大眾,科技讀心術仍被用作服務市民的利益,人工智能依然能夠遵行人本主義和自由民主的原則——全視乎人的意願和制度的設計而已。
經歷了33年後,《悲情城市》推出4K數碼版公映。預告片長2分46秒,萬萬想不到的是,只看了約三分之一,我已經眼泛淚光。
在NHK電視劇《十七歲的帝國》中,阿蘭上任後就宣布廢除原有的市議會,通過智能裝置直接收集和分析全體市民的意願。還大量裁撤市政府人員,將騰出的預算直接用於市民身上。然則,阿蘭和人工智能所帶來的,又是一個烏托邦抑或敵托邦的國度呢?
脫離香港現實的,不但是香港高層的政商精英,還包括了「德高望重」的尊貴學者;「政商學勾結」可被概括為香港的致命因素,但主流經濟學者所作的孽,卻完全沒有被揭示出來。
正如近20年前上映的《無間道II》指出:「出得嚟行,預咗要還!」謹此呼籲讀者去信香港大學經濟及工商管理學院,或是王于漸本人,和他們計算一下過去對香港作過的「貢獻」。
假如1997年前的懷舊浪潮,代表著香港人對將逝的殖民統治浪漫化的懷緬;《無間道》所帶出1997後的殘酷現實,便是要如何強行洗擦過去的記憶和「原罪」。
這封面並非來自那個博物館的藏品、又或這個著名設計師的手筆……而是由人工智能軟件繪出來!!
我真的很喜愛這個封面,是個傑作;但沒過幾天,編輯女士再來函告之:它已被AI大神的另一傑作淘汰取代了!
法國新浪潮電影代表人物高達,以91歲高齡與世長辭。以往也曾聽說過,王家衛《阿飛正傳》(1990)裡「冇腳雀仔」的故事,乃來自高達的《法外之徒》(Bande à part,1964)。
以往卻從來沒想過,兩部電影的內容又有沒有什麼關聯呢?從現有關於王家衛的文獻中,似乎也找不到任何相關的討論……
許鞍華中期電影,並沒有早期和後期那種宏大的空間和歷史視野,卻反映早已晉身國際大都會的香港,底層社會眾生相的另一面。帶著強烈的現實生活氣息,以及悲天憫人的濃烈情懷……這些題材必然帶來票房上的失利,電影中的人物亦是注定的失敗者,只能宿命地屬於香港邊緣的一群——而這,亦正是此等電影最難能可貴之處。
經濟和政治上的落差,豐盛和缺失的交纏,「二世祖」和「私生子」的對比,正是「阿飛」作為一個問題的根源。這種巨大的反差和對比,帶來了強烈的迷亂和焦慮,並構成旭仔病態的人格和行為,以及無可救藥的悲劇人生!
當香港社會復歸高度非政治化後,流行文化將會扮演怎樣的一種本土角色?從積極的方面看來,它將可凝聚香港人的身分認同和集體意識;但若從消極的方面看來,港式流行文化仍一如既往市場導向,它必然亦會隨著經濟自主不再而逐步消失,同時亦只能充當逃避現實的麻醉劑功能。